sp;这种闷痛感甚至远远胜过自己白日里被父亲鞭打时的疼痛。
他早设想过,有朝一日若莹雪知晓了真相,定会伤心、怨恨自己一场。
可他却如何也没想到,莹雪竟会将自己想成这般阴毒不堪的人。
自己把心交给她的那日起,便弃了从前的倨傲自傲,只把姿态摆的低入尘埃,险些便要将心掏出来给她瞧瞧了。
可在她眼里,自己竟是如此不堪的小人。
傅云饮一时也被伤透了心,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更何况,即便他辩解了,莹雪又怎么会信他呢?
莹雪见傅云饮仍是不为所动,连一句辩解之话都没有,愈发笃信自己的猜测。
想到自己这些险些就要被傅云饮明面上的宠溺给骗了过去,当真要与他在镇国公府过上些简单的日子。
如今想来,自己也是个蠢人。
莹雪擦了擦眼泪,只躬身与傅云饮说道:“还请世子爷垂怜,放我去登州与家人团聚。”
“明日是抬平妻的日子,你……”傅云饮几乎是脱口而出了这句话,为了这平妻一位,他几乎宴请了京中大半的公孙王爵。
不过是为了昭告天下,从此以后,莹雪便是自己堂堂正正的妻子了。
可她竟说要去登州?
傅云饮一阵恼怒一阵哀伤,又不敢对莹雪说什么重话,只道:“登州乃是苦寒之地,你身子又孱弱的很儿,如何能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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