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极重的伤。”
东昉应是,心里又忍不住为傅云饮抱屈,国公爷动辄便下手这般狠,瞧着哪儿像是父子?倒像是仇人。
只盼着莹雪能多体谅体谅世子爷才是。
东昉便又跑到莹雪跟前,赔笑道:“爷身子有些不适,已睡下了,夫人早些回去吧。”
若换做往常便罢了,如今莹雪心里有了心结,便只当傅云饮是心中有愧,所以不敢见自己。
她便冷着脸说道:“他什么时候见我,我什么时候走。”
东昉见莹雪意志坚定,便也只得再为了她去通传一次。
傅云饮听得莹雪不肯离去,便也只得忍着脊背上的痛意,与东昉说道:“既如此,你便引着她进来吧,别忘了去寻个汤婆子来,她可受不得冻。”
东昉在心内叹气了一阵,便重又回了廊下,将莹雪领到了书房外。
莹雪朝他点了点头,吩咐颐莲与睡荷等在廊下,自己则推开了书房的门。
傅云饮正立在书房中央,除了面色有些惨白外,瞧不出什么异样来。
莹雪盯了他半晌,直盯得傅云饮心里发毛时,她才开口道:“爷可好些了?”
傅云饮只顾着强忍脊背上的伤痛,又将注意力放在如何才能不让莹雪瞧出自己受了伤这事上,便也没察觉出莹雪的怏怏不乐。
“已好多了,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
莹雪端详着傅云饮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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