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回去了。”
莹雨担忧妹妹,只问道:“怎得突然就身子不适了?”
傅云饮这才回过神来,只拉着莹雪的手问道:“怎么了?”
莹雪瞧瞧摇摇头,只用眼神示意傅云饮自己无碍。
李致已将利害关系都与傅云饮说了一通,见他面有郁色,便知他已在考量该如何取舍大皇子与莹雪家人之分,便心满意足地带着莹雨走出了耳房。
莹雨今日穿的鞋子十分不合脚,走路的速度便慢上了许多,李致只好略走几步就停下来等一等她。
他回身瞧着莹雨缓慢的走路姿势,他并不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可对上莹雨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戒。
他想,自己应当是有些在意莹雨的,不然自己早将莹雨的家人推出去做人证了。
以大皇子的狠辣和底下私藏的兵马来说,只怕第二日,莹雨的家人们便会身首异处。
自己不想让莹雨伤心,便想着放她的家人一条生路,只要傅云饮愿意倒戈相向,就用不着让莹雨的家人出来作证了。
傅云饮只消在刑部说一句,他去江南时得了一封大皇子的手信,信上让他不要管江南的匪乱即可。
这封信上的字自然与大皇子的字迹十分相像,人证物证俱在,他必能将江南匪乱一事栽赃到大皇子身上。
如今便只等着傅云饮点头了。
傅云饮的确是头疼不已,方才二皇子威胁十足的话语仍时不时地回响在他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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