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萧略有些失望,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兼那日在端方院的净室之中做了那样销魂噬骨的梦境。
他愈发心痒难耐,躺在外书房的软塌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隔了好几日,他愈发分不清那日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亦或是有哪个貌美的丫鬟来服侍了自己?
他越想越心痒难耐,便避着守夜的婆子仆妇,绕着小路往端方院走去。
大哥应当在珍宝阁内,大嫂独守空闺,也该早早安歇了才是。
自己便悄悄去那净室里瞧一眼,说不准还会遇上那日那位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