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识趣自然是最好的,能不撕破脸皮便把这些人安顿好必是最好的。
况且莹雨这把剑自己已擦的崭新锃亮了,也该是出鞘的时候了。
李致走后,王氏、方大并丝竹皆对二皇子的仁善赞不绝口,只称:“是我们这一家人遇上了心善的贵人。”
独独墨书一人沉思不语,他总觉得有些蹊跷,二皇子既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一家人,随意择个偏僻的庄子安置了就是,为何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的密室里?
这不像保护,倒更像是关押。
镇国公府二少爷的婚事办的极为盛大,虽则镇国公仍戍守在西北,却让亲卫送了好些贵重的贺礼来。
傅云饮也为了胞弟的婚事忙的脚不沾地,每日只有夜间之时方才得以回珍宝阁休憩一二。
阿得如今已学会了吐泡泡,总是揪着傅云饮的头发胡言乱语,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
傅云饮倒是不怕疼,只与女儿一同咿咿呀呀说了个不停。
莹雪瞧了忍不住失笑出声,道:“爷怎得这般宠她?这几日我可被她揪下了不少头发。”
傅云饮瞧着自己怀里的粉团子,越瞧却越爱不释手,只是被揪下点头发又算得了什么?他恨不得将满京城最好的珠宝钗环都捧到女儿跟前来。
“她力气小,我一点儿也不疼。”傅云饮随口说道。
用过午膳后,莹雪与傅云饮携手立在廊下乘凉消食,忽而瞧见了紫藤花架上蹲着一只小鸟,莹雪便道:“定是报喜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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