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书,当真如此好?
他心下又酸又涩, 连日里的鞭伤、剑伤以及心口的钝痛一齐发作了起来。
他头一回生出了些孤家寡人的寂寥之感, 盛怒过后, 便是一阵阵落魄、心伤爬上心头, 他忽而觉得意兴阑珊的很儿, 只想喝些酒解一解自己的苦闷之意。
傅云饮便走出了端方院, 也顾不上再去折磨墨书,便让东昉去端阳侯府中将贺云洛唤来。
他自己则独自一人去了内花园竹林中的凉亭,路遇那一段鹅卵石路时,还忆起了初见莹雪时的景象。
若他知晓自那一面后, 自己会越陷越深,以至于今日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他倒不如从未见过莹雪。
傅云饮走到了凉亭里,便让外头的丫鬟端上些烈酒来,还未等贺云洛现身,便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自己好赖是个镇国公世子,虽则顶上有长辈压着,做事多有擎肘,一时半会儿给不了莹雪良妾、平妻的位分,可他也未曾有薄待过她的地方。
遑论是金山银山,便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自己也会给她摘来。
可她为何要这样对自己?自己堂堂一个镇国公世子,究竟有什么地方比不过那墨书?她竟这样忘怀不了他。
贺云洛赶到凉亭时,瞧见的便是这样滑稽的景象——傅云饮半趴在石桌上,身前散乱地摆着些酒坛子。
贺云洛心内无奈,哪儿有主家唤客人来喝酒,结果自己先醉了的稀罕事?
东昉却知自家世子爷心内苦闷,便与贺云洛说道:“劳烦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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