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饮这般肆意荒唐的行事,只纳罕往日清明自持的世子爷怎得变成了这等风流的纨绔子弟?
竟敢在皇宫内行那等苟且之事?
大皇子李雍却在酒后为傅云饮说了几句好话:“仲弦吾友,行事洒脱不羁,随心而动,真乃男子楷模。”
京城众人这才大悟,原来世子爷是被那出了名的风流皇子李雍给带坏了,怪道会在宫里做出那等大胆之事。
傅云饮闲赋在家后,莹雪却叫苦不迭。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日夜里总来西厢房内缠着自己便罢了,白日里还提起了要教自己习字一说。
莹雪平生从未提笔写过字,更不会研磨添香,闻言便欲推辞了去。
谁知傅云饮却来了兴致,立在书案旁替莹雪磨起了墨,还环住莹雪的细腰教起了她提笔的姿势,莹雪只觉后颈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热气。
且提笔习字对她而言着实太难了些,不过写了两个字,便哭丧着脸与傅云饮道:“爷,我当真不懂什么叫风骨,您就饶了我吧。”
傅云饮却不肯,只正色道:“便从你的名字开始学起。”
莹雪推拒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学了起写字,足足练至手腕酸麻,后背酸痛时,傅云饮方才放过了她。
“今日这字已是比昨日好多了。”傅云饮将莹雪练下的字帖小心地放进了夹层中,自己往紫檀木太师椅上一座,便把莹雪搂进了怀里。
“你既这么听话,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傅云饮含笑着拢住了莹雪散落的发丝,神色愉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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