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相信他不会做出自己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直到傅云饮抱着她推开了离亭台最近的厢房大门,又将她压到了床榻之上,她这才明白,自己想错了。
莹雪忍不住地发起颤来,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伏在她上首的傅云饮卸下一头黑发,眸里尽是轻佻的笑意,他虽被药物驱使,却也明白自己是对这个女子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亦或是她生的面若芙蓉,叫人见了便难以忘怀,亦或是自己独独触碰她时不会头晕作呕,亦或是那个春意无限的梦。
傅云饮吮住了她的一滴清泪,这才兀自一笑道:“甜的。”
莹雪止不住心内的战栗之意,说出口的祈求话语里也带着些哭腔:“世子爷,你放过我吧。”
傅云饮却恍若未闻,曜石眸子里带着些戏谑之意,“你可是定了亲事?”
莹雪一怔,随即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点了点头,只道:“奴婢已定下了亲事,况且奴婢蒲柳之姿,如何能配得上伺候世子……”
剩下未尽的话语皆被傅云饮的吻堵了回去。
傅云饮的吻如同他平素那副高高在上的冷傲模样一般,虽是万千般辗转,却仍是七分含蓄三分热切。
莹雪被吻的方寸大乱,只身子被傅云饮死死压着,她挣扎不得,只能无声地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