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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婉晴摆了摆手,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
“嬷嬷心疼我,我当然明白,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父亲被陛下当朝训诫了一番,已是失了帝心,镇国公夫人已是连节礼都不送来我们府上了。”刘婉晴叹息道。
马嬷嬷止住了话头,瞧着刘婉晴脸上的倦容,只道:“这莹雪虽是家生子,可到底不如冬至与姑娘您情谊深厚,若是将来生了异心……”
刘婉晴却满不在乎地说道:“冬至颜色只是一般罢了,世子爷如何能瞧的上眼?嬷嬷也太小心了些,我瞧着莹雪的性子还算得用,且又是家生子,父母亲人都在我们手里攥着呢,她还能翻出天去?”
马嬷嬷见刘婉晴心意已决,便也不敢深劝,只与她说起了乞巧节那日的事宜。
因着刘秦中被陛下当朝训诫一事,黄氏已是发了狠,不仅一口气将刘秦中在外头养的外室都发卖了,还写了封信给远在金陵的哥哥,只让他快马加鞭赶来京城。
一是刘秦中素来惧怕自己这个哥哥,如今也正好让哥哥来好生管教他一番,二是哥哥家中的两个嫡女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阖该来京城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三是一宁与婉晴的婚事没了着落,要请哥哥来斡旋一二。
刘秦中自知理亏,自然不敢违拗黄氏的吩咐。
刘一宁经了一顿痛打后,便老老实实地窝在清风苑内闭门养伤。
他身上到处是伤,后脑勺那一块儿更是疼的发颤,也不知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敢对自己下手?
既是在莹雪家,不是她那个奴才爹就是她那个奴才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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