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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韵啊了声,显然不太相信。“那他怎么会替你出头?”她敢确信,邵逾青就是在那场争吵里偏袒了梁汀,而不是做和事佬的态度。
梁汀沉吟:“他说,因为他乐于助人。”
夏晓韵啊了声,“没事啦,男人就是口是心非,要是换了我,我不信他也会这么乐于助人。”
梁汀被夏晓韵的换位思考逗笑。
夏晓韵和她聊了几句,说完邵逾青,又骂梁白薇,直到被她家里人叫走,房间里归于沉寂,梁汀看向墙上的挂钟,距离邵逾青说出去抽烟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她皱起眉头,起身推开阳台的门,阳台上空空如也,人影不再,只剩下烈烈冷风,穿过她脖颈。
章庭之正和人推杯换盏,生意场上的客套话你来我往,的确累人。结束完一轮寒暄,他回到沙发上坐下。
才刚坐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女声:“邵逾青呢?”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梁汀的头从沙发后探出来。她手撑着沙发背,视线在衣香鬓影和觥筹交错里搜索那道身影,楼上没有,她以为邵逾青是下了楼。
偌大一个宴会厅,她找不到那只出色的鹤。思来想去,只能去问章庭之。
章庭之却一脸“你问我?”的表情,“这话不该我问你?他不是跟你在一块吗?”
“他没找你——”梁汀微拉长尾音,手指尖碰在一起,无意识地咬唇。
那他去哪儿了?
章庭之还在调侃:“可以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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