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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注定时温不会跟她距离太近。
抿抿唇稍牵起唇角, 时温想结束话题了, “没关系的,月明,爱情一事强求不来,但别让自己不快乐。”
尾音还没落下, 双肩上便压下一双大手,带着令她沉溺放松的檀香味儿从她最脆弱的身后笼罩了她。
时温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贺承隽,仰头不自觉地向他撒娇,“那边都打点好啦?”
“嗯,走吧?”贺承隽像以前挠时眷脖颈一样,摸了摸时温仰起的天鹅颈。
陆夜白走前已经结过账,三人起身一道儿往咖啡店外走。
顾月明站在路旁提出她开了车来,可以送他们到机场,被贺承隽谢绝。
坐在回江南的航班上,时温思虑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跟贺承隽提,“贺承隽,等你毕业以后我的任教合同刚好到期,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去支教吧?”
闻言,贺承隽脸上快速划过一丝惊诧,又被了然掩盖,问她为什么想去支教?
“怎么说呢?就是这一年见识过的生离死别太多了,经历过的大起大落也不少。总觉得既然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还不如抓紧今天去为这个世界做点力所能及的有意义的事情。”
“泰戈尔不是说过吗?世界以它的痛苦吻我,却要我回报以歌声,我不会唱歌只会教书,就只能回报以教育咯。”
其实这个问题自她六月份在贺承隽手机百度的搜索记录里看到“三支一扶”和“西部计划”的时候,心底就隐隐有什么在发芽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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