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鼻子不通嗓子哑。
贺承隽说是她体质太差了,在时温病好并且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后,贺承隽便每天早上都拉她出去晨跑,跑完刚好迎早。
一周要上22节课,时温既要教语文教阅读教画画,贺承隽除了教数学教体育教思想与品德,还要管孩子们的三餐和做操,中午也没有午休时间,待下午四点半放了学还要强制让孩子们留下写完作业再回。
因为孩子们回家之后大多要做农活、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做饭,如果不在教室里写完作业的话回去也没时间写,只能守着他们写完。
两人每晚8点后才能回宿舍,常常累到时温回去洗漱了就睡觉。
后来习惯了这里的劳累生活,慢慢的时温回到寝室后还有多余的精力,便和贺承隽一起坐在书桌前看书、玩象棋跳棋或者是什么都不干,放着歌无言温存。
月底某个周末黑子带越可心来了一趟,大包小包给他们带了一堆吃的用的,时温吃饭时摸了摸越可心平平的肚子,打趣越可心赶紧有点动静吧,给她添个干儿子或者干女儿。
结果黑子带越可心回江南没三天,就给贺承隽打来电话,激动到话都说不清楚,卯劲夸时温的嘴真准,回去越可心就查出已经怀孕快一个月了。
来这里支教的一年时温见识了太多的命运不公,也见过了太多咬牙努力生活的人,它们出身不好却勤恳踏实,没什么大智慧却凭双手努力付出。
时温见过每天乐呵呵朝她傻笑、给她讲谜语的小姑娘身上总会有深浅不一的伤;了解过那个带刀打架的刺头男孩因为无父无母,总有人嘲笑他是野种,甚至还开玩笑说她妹妹其实是他的童养媳。
经历过一个明明很有画画天赋,时温想让她坚持下去将来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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