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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显要工作繁忙的大流早已在半个小时前或更早前离开。
时温回到宴会厅的那时,便正好撞上陆夜白在发疯。
专程为容纳许多人而定的高级宴会厅,因人都离场变得异常空旷,稍大声些说话都会有回音。
之前金碧辉煌浪漫至极的婚礼现场如今一片狼籍,身着婚纱的顾月明站在一旁小声啜泣,西装笔挺的陆夜白掀翻桌子不说还要踹翻凳子。
桌上餐盘酒瓶落在地上丁零当啷的声音隔着地毯都要把地板砸穿。
陆夜白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因他的大动作失去了原来的服帖,他用力拽下甩在地上,把本就歪歪扭扭的领带也扯下。
似是根本不解气,陆夜白疾步如飞的走向正在抽噎啼哭的顾月明,一把抓起她专门做了漂亮造型的头发,居高临下声音里浸着冰,“你满意了?嗯?顾月明?”
“想死就直说,你为什么非要挑最能让我犯病的事挑衅呢?怎么?你是觉得有你爸撑腰我不敢收拾你是吗?”
“告诉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让她大老远跑回来祝你新婚快乐?”
顾月明从未亲眼见过这样的陆夜白,在这一年的相处中亦或者是多年的窥探中,她只知道陆夜白是一个面上风轻云淡,骨子里却透着狠劲的男人。
她听过陆夜白以前是怎么收拾说时温坏话的男人,知道陆夜白是怎么大刀阔斧惩治公司里吃里扒外的人。
她当时觉得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帅很有男人味。
后来无意中窥见他对时温的温柔顺从,见过他对时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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