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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温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怪的人,附和道,确实是怪气。
也没把内容放在心上,时温被贺承隽牵着往前走的时候还和他咬耳朵,说我生日那天日子就这么好?怎么结婚的人这么多呢。
贺承隽只是浅薄笑笑,未置一词。
江北终究还是国之首都,随处可见的富丽堂皇和纸醉金迷,确实是江南所不能比拟的。
享受夜生活的人潮一浪高过一浪,新光天地和国贸商城里永远人挤人,举着票子和银行卡为天价商品买单。
skp和王府井门口总能见到各种穿搭时尚,摆pose街拍的网红,一溜烟儿停着的全是上了档次的豪车,奔驰宝马扔在里面都得在夹缝里生存。
不怪陆夜白当时可以不屑地对贺承隽说出那种话,给谁谁都放不下这种灯红酒绿去过普通无聊的日子。
但时温是个例外,她宁愿找着逛油冒烟绕的旧夜市,也懒得进那些光鲜亮丽的大商场。
贺承隽几次想带她进去逛逛,都被她一句,不想逛街,只想喝老江北奶酪堵了回去。
带贺承隽倒了两班地铁,终于赶在店快要关门前喝到了牛姥姥牛奶酪里的正宗老江北奶酪。
时温抓着贺承隽让他读门头,贺承隽三次读快后都读成牛姥姥liulai酪,笑的时温上气不接下气。
第二日一大早,贺承隽跟着导航七拐八绕,终于带时温喝到了去年没喝到的老磁器口豆汁儿。
时温在一旁喝的心满意足,焦圈儿咬的嘎嘣脆,贺承隽却拧着眉头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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