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的气好不好?”
先不说时温经过沈青骞一事后已经大略摸清贺承隽心里的想法,就光说这些话给谁听谁心里有气还消不了。
刚打划哄哄可怜兮兮的贺承隽,手中剥着砂糖橘的徐宴淮又开了口,“那你什么时候娶她?”
一听这个贺承隽就来了劲,方才还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牢牢黏在时温身上,这会儿就似找回了脊椎,坐直身子神情严肃,“我准备挑个时间和她求婚,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那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若不是亲眼看他喝了那么多酒,呆乎乎地话又这么密,时温真要以为贺承隽根本没喝多,就是在借醉演她。
夜已入深,肴尽酒空,时温忙着招呼他们今晚先住下来等明早醒了酒再走,一个个都身歪骨软地都婉拒了她,靠最后一丝理智站在门外催她赶紧回去照顾家里喊着找老婆的那位。
等时温目视着所有人都消失在街道,急步回去看家里喝的烂醉的那位,却被眼前场景震的心脏狠狠颤动。
贺承隽正迈着虚步左摇右摆地把餐桌上只剩残油余食的盘子往洗碗机里端。
加急步子冲上前,时温试图接过男人手中的盘子,却没想到贺承隽固执的不肯泄力,一直和她僵持不下。
软了话头,时温好声好气哄贺承隽松手,把盘子给她她去放,被贺承隽义正严辞地拒绝。
喝醉了的贺承隽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子一般倔强,见哄不动,时温只好从根源上下手,问他为什么不肯让她帮忙?
“太脏,会染坏你的指甲。”
时温做梦也没想到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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