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爬起来化妆打扮了,焦虑的连早饭都吃不下, 生怕他妈不喜欢我。”
时温失笑的紧,把还剩三颗草莓的糖葫芦递给越可心让她全吃完,越可心现在一放松就觉饿了,也没和她客气。
“那可心姐,感觉怎么样?”时温八卦道。
时温见过黑子妈妈几次,每次黑子妈妈一见她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给她送来,还抓着她直说什么时候她家黑子也能带回来个儿媳妇就好了。
虽然知道黑子妈妈人好不会为难越可心,但时温没机会体会见婆婆的紧张,只能从越可心嘴里了解。
越可心咽下糖面,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夹起,中间留了个大约1.5厘米的缝比给时温看,“你知道吗?我以为他妈妈见我第一面肯定要嫌我年龄大,结果没想到阿姨第一句就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去领证,她实在是看见这个儿子心烦,让我行行好赶紧把他收了。然后就塞给我个这么厚的两个红包,我当时人都傻了。”
越可心语调抑扬顿挫,表情里杂糅着纠结、开心和懵懂,给时温逗得哈哈大笑。
两个男生的速度很快,贴完对联过来一人牵一人,朝着相同的方向走。
越可心见路不是回上河陇樾的,甩甩黑子的手问他,接下来是要去哪?
时温先告诉她,是要去他俩一个叫六儿的兄弟的妈妈家,那个男人在外面打工回不来。
黑子对上贺承隽湛黑没甚情绪的双眼,对越可心撒了谎,说,是,他打工回不来,这几年春节都是我们去看他妈妈。
四人同行至出租屋门口,趁时温敲门等里面人开门的时候,贺承隽和黑子动作麻利的把春联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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