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送她去医院他右手的血渍都沾到了她衣服上,才故意换左手给她士力架。
贺承隽皆不否认,被时温问到他一声不吭地做这些也不告诉她,万一她真的不知道, 那他不是白做了吗?
轻笑了笑, 贺承隽说,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要求回报,喜欢这事儿是你情我愿,喜欢也不是因为这些喜欢, 不喜欢也不会因为这些喜欢,没有什么说的必要。
就像她看不惯论坛上骂他的帖子找人删;隔三差五偷偷塞到他桌兜里的多味花生和酸奶;以及夹进他书本里的,江北一中的各种押题卷,这些她也从来没告诉过他一样。
想对她好是他发自内心的本能反应,并没有想过借此邀功取宠,或是以此道德绑架。
声声阵阵玻璃酒瓶磕碰在一起的声音,绕着随胸腔起伏而出的白雾,消失在浓黑里。
夜晚的空中也是有云层的,只是因为光线不够明显,所以看不出来了,时温觉得她们今夜呼出的白雾就会上升遇冷并且聚成团,成为能遮盖月光分秒的云朵。
都已经四点了天空还是毫无迹象,时温没有半分意外,甚至觉得果不其然,毕竟象限仪座流星群一般都只在3号或4号达到顶峰时才能清晰观测到。
时温揉捏着手里的暖宝宝,调侃说,大概是她俩呼出去的雾气太多,全变成云把流星遮住了,所以才看不见。
贺承隽嗤笑一声,嘲她用这话哄小孩,小孩都不信。
冲动和浪漫总是容易被现实打散,无论是刺骨凛冽的冷风还是遥不可及的时间。
手里那瓶620毫升的乌苏见底,时温脸颊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酒意上脸,坨红一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