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学到大学,从江北到巴黎,曾有无数老师叫她起来回答过问题,无一不是喊她时温。
只有贺承隽,用这种听的人腿脚发麻的磁性嗓音,裹着无法抵抗的强烈荷尔蒙气息,喊她时温同学。
陡然让她爱上了这种坐在台下,仰望台上男人的境遇。
时温扶着自动椅慢慢站起,坦然大方的回视男人的目光,红唇轻启,“r=a(1-sinθ),贺老师,您会画这个函数的图象吗?”
贺承隽饶有兴致的挑挑眉,转身在黑板上建立起一个坐标系,在上面画出一个完美的爱心桃。
见没有难住他,时温在他转身回视她时又问出第二个问题,“那,贺老师,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贺承隽垂头笑笑,双手分开撑住讲台两侧,身体微曲似是在认真思考她的问题。
良久后,男人重新抬起头,视线破开沉昏带着光闯入时温眼中,含笑道,“只有当θ确定,对a赋值,r的取值才有定论。”
“时温,只有当你出现,对我而言,爱的存在才有意义。”
救命,这男人一本正经说起情话来的样子真让人头昏脑胀,心麻腿软。
时温忘了自己是怎样走出教室的,只记得贺承隽周身的侵略气息扑天盖地向她袭来,把她压在星月照不到的角落里,拥吻她。
男人的声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大手罩住她慑人魂魄的眼眸,鼻息喷吐在她耳边和脖颈,“时温,别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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