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火柴的手顿了下,火星子噌的转瞬即逝没燃着火,又用力蹭了一下火苗才乍蹿,低头将唇边咬着的白烟吸明。
时温总是觉得贺承隽特别有味儿,他身上永远都有种不与世俗俱变、独属于记忆中的味道。
无论是爱在烟蒂上留下一圈牙印,还是在其他男人都爱用不同牌子的打火机时,仍然保留划火柴的习惯。
都能让时温模糊了时间,觉得他还是六年前那个他,从来没有变过。
“贺承隽,你为什么抽烟不爱用打火机啊?打火机多方便。”
贺承隽摁下车窗呼出口中白雾,甩灭手中将要燃尽的火柴,“打火机有丁烷。”
尼古丁都不怕还怕有丁烷,这大概就和女生怕吃饭长胖却还要喝奶茶一样吧,时温似懂非懂地哦了声。
途中贺承隽叮嘱她,不可以偷吃生冷辛辣的、尽量别吃油腻重口的、过甜过酸的也少吃。
时温撅嘴无语地问他,还有什么是她能吃的吗?
贺承隽打下与商圈方向不符的左转向灯,言简意赅,“家里的能吃。”
“行行行,我不吃那些,挑其他吃行吧。”
左转向灯才变成右转向灯。
时温发现贺承隽越来越会拿捏她了,一言不合就要送她回家。
真要被他掌管了家庭大权,那还得了?
到商圈前的时间里,时温难得安静下来,密谋该怎么样才能把家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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