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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皮带分开在床头,时温被贺承隽反摁着让她一字一句给他解释清楚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要承受他近乎野蛮的凶狠。
贺承隽不准她跑音变调,不准她有除了解释意外的任何多余的句音,但凡不小心从唇缝齿间跑出不该说的话来,就要重新说。
偏生他又专门会在她解释的时候捣乱,让她控制不住想说些别的。
最多三分钟就能解释清楚的乌龙事件,时温硬生生经受了三个钟头的折磨。
豆大晶莹的泪珠盈满眼眶,因眨眼动作间兜不住打落在床单上很快浸湿成暗色,时温抽噎着断断续续求饶,“贺…贺承隽,贺承隽,你别那么凶,呜呜呜,我真的,真的好疼。”
贺承隽眼尾藏着暴风雨后将来的海啸,洗刷不净埋在深处的猩红,音淡语漠带着喘,“哄我,哄不好就受一晚上。”
“我爱你,我最爱、爱你了贺承隽,嘶,放过我好不好,我…我是你宝贝媳妇儿,呜呜呜,我错了。”想起贺承隽傍晚在报告厅里给她的预告,时温片刻不犹豫的说情话求饶。
可惜收效甚微,男人就像是听不见一般,拿来时温的手机,调出她与那个男人的微信聊天记录来摆在她眼前,让她吐字清晰的念给他听。
只有八句话,时温却重复念了一个半钟头,念的她口干舌燥嗓子都哑掉,贺承隽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把他好友删了。”贺承隽语调十分随意,就像在和她说今晚月光真美一样。
如果能忽略时温无法动弹的双手和贺承隽片刻不停的狠劲,就更像了。
时温被他凶的呜呜直哭,全身上下能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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