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抬手抹了把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父女俩就在落地窗前大眼瞪小眼,一个打完一个接上。
时眷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光和贺承隽比谁嘴更大了。
就被眼神迷蒙的贺承隽轻弹了个脑瓜崩,“你昨晚逮耗子去了?”
时眷抬爪捞搔了两把被弹了的地方,才乖乖去吃饭。
贺承隽掐着点儿磨了三杯黑咖啡,两杯自己咕咚咕咚灌下肚,一杯给时温晾温些。
时温是被窗外的布谷鸟叫醒的,虽然眼皮有些睁不开,但脑袋却异常清醒。
以为自己昨晚被贺承隽那样粗暴对待到今早,身子肯定会困倦到发疼,没想到除了腿心还有点异物感外,身体各处都挺轻快。
手腕和膝盖上的红痕只剩一层淡色,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眼皮也没有因为昨晚哭了那么长时间变肿。
反而有种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
问题解决完了,身体也不困疼,令时温心情异常畅快。
在卫生间洗澡都不忘哼上两曲儿。
因此见到站在一楼吧台后打哈欠的贺承隽,端起温度正好的咖啡觑他一眼,还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嘲笑,“知道困了吧?再让你昨晚纵欲。”
贺承隽:“……”
果然这小王八蛋也就只有在梦里的时候才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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