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留着晚上求饶说,先吃饭。”
“……”
贺承隽轻捂着时温的眼睛打开报告厅的最后一排灯,等她稍微适应后才撤开手掌。
将之前放在门外角落里的寿司拎进来,坐下拆盒。
时温隔三差五就要偷瞄贺承隽两眼,但他的失控暴躁已经交代在黑暗中,一开灯又变回那个面无表情猜不出喜怒的他。
反倒是她,方才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流,再防水持久的妆也经不住她那样哭,花了一片。
眼皮微肿,鼻头泛红,嘴角破裂,任谁看了都知道是被人欺负惨了。
偏生罪魁祸首无动于衷,捏起一个寿司喂到时温嘴边让她闭眼嚼,他就拿湿巾一点点仔细擦蹭她脸上深一块浅一块的妆。
一盒寿司很快见底,时温脸上的花妆也被贺承隽小心擦尽,喊她去卫生间洗把脸,他则把垃圾收拾好拎出去扔掉。
再回来就看起来没之前那么惨了,未施粉黛小脸少了一份攻击,多了一丝清纯。
幸好平日里注重保养,哪怕不化妆脸色也很好没什么瑕疵,时温谨小慎微地避开伤口,涂了一层枫红色的口红。
讨好般的拉过贺承隽的衣角,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描淡写的吻。
贺承隽仍旧保持他那张扑克脸,但细看眼底又缓和了些,肯让时温倚靠在他怀里继续看演讲稿了。
今晚的讲座领导敢交给时温这个新来一周的老师开,除了原本开讲座的人该是那个怀孕的女老师,这也算接替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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