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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焦躁慢慢平复了很多。
虽然不久前那场谈话令时温独自琢磨时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但瞧见张教授临离开前一脸信心在握,还问她要微信号的模样。
时温还是放宽了心,等着张教授什么时候有空能在微信上指点她一二。
就像一些很准的算命先生根本不用问来者要算什么,就能确切解答出心中的疑虑般。
好的说媒红娘也根本不用问愁客想什么, 就能指点出那个最适合的。
所以哪怕当时时温并没有明说她到底在愁什么,但她就是莫名相信张教授。
因为一看张教授方才那样就是老说媒人了, 都不用追根究底, 从骨子里溢出来的‘包君满意’的气场, 就忍不住让人信服。
时温稳如泰山的目光看起来像是一直在盯着桌上的演讲稿认真记忆,实际上心不在焉的一直斜瞟手边黑着屏幕、没有一点动静的手机。
心急如焚不自觉从指间跑出来,手中本就因手法不娴熟编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红绳,编编解解半个多小时才编好收尾处的绳扣。
依次调紧码齐,一条样式简单但百搭的藏式金刚结、正中间依次套着hcj 三个刻有字母的黄金转运珠、里头还偷偷藏着她一缕头发的编织红绳赫然出现在眼前。
时温对自己花费一个半小时左右制作出的成果十分满意, 见离中午下课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打算再看会儿演讲稿就去a楼门口等贺承隽吃饭。
结果突然接到通知,老师们中午集体得去楼上会议室里就‘教师在校园里骑电动车必须戴头盔、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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