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好让她能切身记住,下次别再不过脑子就说出这种容易让人产生冲动的话。
偏生一对上她那作古正经的单纯眼神,贺承隽又会把问题怪罪回自己身上。
反思是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太多,所以才听什么都容易往歪里想。
舍不得真的收拾她。
认命般阖了阖眸,贺承隽转身迈步,下楼去给她热牛奶。
一楼大厅灯灭影熄,像浸在打翻的了的黑墨中不见光影。
白日里晴朗的天气晚上却忽然翻了脸,一颗星子都不愿露面,昏昏暗暗的看不清脚下的路。
贺承隽对自己亲手设计的家具摆放再清楚不过,闭着眼睛都能一路无磕无碰的顺畅走到吧台。
但每次时眷听到他下楼来的声音,无一例外会拖着两条后腿跟在他身后,最后窝在他脚边。
贺承隽怕不开灯会不小心踩到它,索性还是小心翼翼下脚,亮了楼梯旁的月球灯。
牛奶杯在微波炉里无死角吸热,暖黄无孔不入的侵袭力所能及之处。
贺承隽一直留心却没听见时眷的任何动静,揣着纳闷满屋寻它,最后在沙发后对上它那双亮黄的眼。
时眷发现贺承隽注意到它,一反常态拖着身子就往贺承隽的反方向爬,边爬还边回头似是看他有没有来追它。
见他没跟上,甚至还故意放缓了速度。
不知道为何,估计是男人偶尔准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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