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来练手画又改成画贺承隽。
拿铁锹给她种玫瑰的,在海边给她盖衣服的,带她去医院火车站的,坐福利院里吃她饭的……
再到只穿一条单裤的,踩着箱子喝酒说笑的,赤身裸体躺着睡觉的,带着眉钉纹了纹身的……
还因为那张看起来就不好惹的脸,被阿道夫教授旁敲侧击问,这是不是她心中的阿瑞斯。
时温的画笔停在半空,好半晌才呢喃念叨说:他哪里是阿瑞斯,分明就是阿波罗。
英俊聪明稳重,充满力量与勇气,如阳光般明亮但不刺眼。
在她心中是信仰般的存在。
后视镜中模糊映出的贺承隽的面额快速划过一丝疑惑,又隐匿在光线暗淡的车厢里,淡然开口:“没有牌子,回家拿给你看。”
“怪不得。”时温点点头,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找遍所有大牌香水店都没找到过类似的味道,原来是没有牌子,就算挨着一家家小众香水店挨着找估计都不一定能找到。
本以为离别墅还有不近的一段距离,却不知在她小嘴嘚吧嘚吧的讲述里,车轮早已代替眼睛压过了那些路面。
一回到家,贺承隽换了鞋就惦记着上楼去给她找东西,连等在家门口拖着身子跟了他一路的时眷都顾不得摸一下。
在两个暗戳戳争宠的女人间大获全胜的时温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曲腿蹲在趴于楼梯口处无精打采的时眷身旁。
倒着摸了把它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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