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用手扇着风从单车间出来,贺承隽还在做反握绳索弯举。
时温瞄了一眼龙门架上的铁片,卡在50kg处。
好家伙,这不相当于是把一个她端在手里举吗?
看起来还举的挺轻松?
贺承隽肉壮臂粗,两个深棱儿的手臂上条条错综复杂的青筋暴起,再配上他那盯着镜子面无表情的凶相脸。
给谁谁不认为这是个家暴男。
可细致接触过才知道,其实他就是个大狼狗。
表面凶内里暖,全靠面相虎人。
在贺承隽练完组间休时,时温斜倚在龙门架上,伸出一根指头摁了摁他充血胀大的肱二头肌。
声音天真烂漫:“贺承隽,你是不是又变大了啊?”
贺承隽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时温总能用干净纯粹的嗓音,说出这种极易令人误解的话语。
呼出两口气,无奈道:“下次记得加前缀。”
被时温狠狠剜了两眼,斥他脑子里每天没点正经事,全是黄色废料。
话锋一转,时温问了他个困扰她一下午的正经事:“诶,贺承隽,咖啡店离教学楼的距离不短啊,你不会是逃课去给我买的吧?”
言语间贺承隽又开始新一轮动作,喘着粗气姿势标准的举完最后16个。
顺手拔掉铁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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