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什么的,都是添油加醋。
实际上先不说那边环境其实并不怎么好,垃圾满地飞,反而还有很多本地人异常排外。
根本不愿意停下来帮忙,哪怕就是几句话指个路的事情。
全得凭时温不在线的方向感和地图慢慢摸索。
“真的,当时我想去的那条街其实就在我站的地方一转弯就是,可那人偏要告诉我是在我身后,沿着街一直走就是。”
“毫不夸张的跟你说,我当时找那条路花了三个小时,问了不下二十个人才勉强找到。”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经历都觉得是心酸的血泪史。
不浮夸的说,如果让时温讲她在巴黎受过的委屈,她能连着三天三夜一刻不停的讲给贺承隽听。
件件都不一样,而且一件比一件委屈。
当时温沉浸于回忆自己在异国他乡经受过的痛苦难过时,时针已经在不经意间指向一点二十分。
怀抱书本有说有笑地进教室来的学生们愈来愈多,无一例外的都注意到了坐在窗边正与贺承隽喋喋不休的时温。
这次倒不是因为时温太打眼,而是因为贺承隽在气温不太高的天气里,只穿了件白色短袖。
置于一众长袖外面穿外套的学生堆里,格外显眼。
然后顺藤摸瓜,就注意到了时温。
贺承隽以为时温来了兴头还要继续往下讲,打算找个空档提醒她还有十分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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