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隽顺杆爬的为难她。
太久没见两人回来,江京望给贺承隽打来个电话问情况,贺承隽让他们吃完就先回去睡觉,不用等他和时温。
再返回铁板饭窗口,已然无人排队,贺承隽双手插兜懒散道:“总吃铁板饭吃不腻?”
时温上前告知忙的满头大汗、难得歇下正拎起围裙胡乱擦额头上汗珠的老板,他们要两份什锦铁板饭堂食,一份饭多点一份饭少点。
转身牵着贺承隽的手指玩捏,嘟哝道,“我不是和你一样吗?都是喜欢吃什么就能一直吃,喜欢穿哪件衣服就还会再买一样的款式。”
贺承隽不由新奇,追问道:“这都看出来了?”
“那可不,我还不了解个你?”时温粲然一笑,手指点了点贺承隽的胸膛:
“别以为我没发现你的衣服几乎都是从同一家店里买的,而且款式还都差不多。”
不仅如此,自重逢后,时温还细心观察到:
别人抽烟都会抽不同牌子,例如陆夜白,富春山居的利群、流金岁月的黄鹤楼、道的红河和雪茄……
她总能见到陆夜白身上揣着不同颜色的烟盒。
但贺承隽不一样,无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他都只抽万宝路软白。
就像周末两人逛超市,那家超市的万宝路软白售罄,他宁愿这几天不抽烟都不愿意再抽其他牌子。
面对别人递来的烟他也几乎都会回绝,再把自己的递还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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