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清早去吃水煎包他都脱了外套折好放在别人碰不到的地方,生怕被油渍弄脏。
这才穿了一次, 不到四个钟头。
还不知道有没有被他的体温捂热, 就被她连衣服带帽子, 一起扒走送人了。
贺承隽明知道自己不该为了这事儿无时或忘,能帮助到别人也算实现了它的另一种价值。
可他确实得承认,他根本无法抑制自己低落的情绪。
就像自己攒藏了好久都舍不得舔一口的糖,决定拿出来舔一口的时候,突然遇到一个低血糖快不行了的人, 除了让给他别无选择。
周围人都在夸赞自己见义勇为, 自己也知道该为此而感到骄傲,但就是无法忘怀那块一口都没舔到的糖。
甚至后悔为什么非要挑今天,就不能再忍忍?
那种不情愿,咽下去不甘心, 吐出来不大方。
憋的贺承隽难受。
时温经贺承隽提醒才霎那间回想起, 那件衣服是六年前某个周日下午,他因为要做镯子没空陪她,心血来潮出门逛街时看上的。
本意是想去商场的香水店里找款与贺承隽身上檀木味道相似的香水送给他,作为在一起一个月的礼物。
结果闻过一圈下来, 要么是一股浓郁呛鼻的香味,要么标签上写着檀香,却是与他身上相距甚远的味道。
时温自然是在店员翻着白眼的抱怨声中空手而出。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