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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六年的那些漫长煎熬里,贺承隽总爱在深更半夜凝望那扇能透进光的窗子,问自己,为什么就非时温不可。
他与她有无数个满载欲望的夜晚,有数不清剧烈心动的瞬间,有那么多感同身受的经历。
可都不如第一晚,时温身着如火明艳的大红色旗袍,手拎二锅头瓶子让他带她去台球厅,更让他有无法抑制的内心波动。
后来贺承隽才知道,原来那种无法抑制的内心波动就叫做一见钟情。
所以究其根本,是他比她更早陷入了□□。
无论后来再经历什么,他都未曾抱怨后悔过分毫。
因为他知道,想得到就必须得付出。
忽然,眸中紧锁着的姑娘似是察觉到他炙热缱绻的视线,回头将他纳入眼底,眉目间漾满缠绵情意。
时温柔声细气的冲他招手道:“贺承隽,快来陪你二女儿玩呀。”
物种不同,但灵气相通。
时眷在时温的话音还没落干净的时候,就抛弃掉它的新欢,蹬着轮椅往贺承隽脚边冲。
从没有一刻如这般猛烈的,让贺承隽觉得他之前经受过的所有苦难其实都是值得的。
他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爱。
时温终于弥补缺憾,吃到周六清早没开门的早餐店里的水煎包。
指针堪堪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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