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贺承隽哭笑不得。
沉思了会和她讲,如果他要真是哲学家的话,那理论大概会是:
“人都是靠左边第二到第五根肋骨后方那个其他人看不见的月亮活着,只要月亮高悬不落,深渊就永远看得见尽头。”
这人,时间和钱计较的精确就算了,连人体位置分布都要描述这么精确。
“突然觉你当老师也挺好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对不会因为不知道就糊弄了事。”时温这样说道。
贺承隽笑了笑,唇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语气中暗藏向往,“嗯,当时高考志愿填了教育学的。”
压着零点到家,本来打算洗漱完就睡觉,时温猛然想起他俩周二早上都没有早课。
反正熬都熬了,也不差一时半会儿。
索性拉着刚洗完澡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只套了条黑裤子,头上还盖着毛巾的贺承隽下楼。
估计是白天在家疯够了,两个垃圾桶全被它翻倒,卫生纸扒拉的到处都是。
听见动静后时眷也只眯着黄眸抬头瞅他俩一眼,复又倒头继续睡。
根本没把自己做的坏事当回事儿。
两人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贺承隽垂眼凝视着对面拆盲盒正拆的不亦乐乎的时温,弯肘揉擦青茬上残留的水渍。
却不想因此被她盯上。
时温余光瞥到他的动作,眼神从地上的盲盒公仔转移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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