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都是闷潮与汗液。
滴在地面上的水不过三秒蒸发,浮在皮肤表面的汗擦也擦不尽。
路边抑扬顿挫的蝉鸣声与街边小贩叫卖西瓜的喊声交错响起。
好似这世界中的一切都是热情洋溢、永不停歇的。
时温在路上瞄到一家大盘鸡店,兴致冲冲地领着贺承隽进去,等吃食上来后才发现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但好在味道很好,时温还是多吃了几口。
交谈间时温问起某件她一直忽视的事情:自从运动会后她再也没见到过六儿,平日里总是形影不离的三个人,在她无知无觉间减少成两个。
要不是因为学习压力紧迫,除了学习以外她又一门心思都放在该怎么才能追到贺承隽这个难题上,其实早就该发现的。
可贺承隽并没有想深谈这件事情的意思,一边喊她多吃点,一边长话短说给她解释,“他家里有事,不想上学了。”
时温没探究六儿家到底有什么事情,反正跟她也没什么关系,知道与不知道没什么区别。
她与六儿唯一的联系枢纽就是,他们都认识贺承隽。说到底其实根本不熟,说不定没了贺承隽他们都说不了三句话。
不像跟黑子,没了贺承隽也有不少能聊的。
进店时还是金乌靠近地平线,映射浅蓝与粉紫色交界的傍晚,出门后就变成暗乌明星的灰黑色夜幕。
手持蒲扇悠闲散步的与被逼无奈出来遛狗的,肩并肩立于打着手电也要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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