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拿,时温只握着手机便冲出教室门,跟上前面大步流星的贺承隽。
春雨频跌,衣衫单薄,两人谁都没有拿伞。
肩头裤脚被无声细雨不依不饶地淋湿,深一块浅一块,贴在皮肤上是说不清的黏腻。
贺承隽步子迈得很大很急,时温又穿着低开衩的旗袍,唯独只有一路小跑跟着。
你追我赶到进入学校对面的巷子,时温才成功钳住贺承隽的衣角。
“贺承隽,你站住!”
时温固执的紧,双手交合用力抓着贺承隽的衣角不肯松手,贺承隽被迫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双眼目视前方,从裤兜里掏出白烟衔在唇上,弯脖弓身蹭燃火柴,时温能瞧清自他前方扬起的缥缈白雾。
“你这么躲我有意思吗?”
字中句里暗含埋怨,细听还能挖出撒娇意味,时温想上前一步去拉贺承隽的手腕。
还没等她的小动作有所得逞,贺承隽回身将她抵于墙上,指节修长的右手拢掐上她脖子,极具侵占的暗影同眸沉眉深的寒面压下。
贺承隽咬紧白烟俯在时温耳侧,她看不到他脸上是否满含不耐烦,但能透过耳边的阴鸷寒凉了解一二,他字句清晰道:
“时温,见好就收。”
“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潮湿助长苔藓的风气,黑暗藏匿脏臭的污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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