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懂的人不是贺承隽,而是她。
但时温不想对贺承隽表现出丝毫同情与怜悯,那样反而是对他的一种伤害和不尊重。
她听到自己再不会被轻易击败的声音冲满室寂静白雾,她说,“贺承隽,难堪都过去了,生活会好起来的。”
贺承隽闻言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眼尾似是含着些意外。
不知道是意外她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同情,还是意外说都会好起来的人竟然从他变成了她。
但又重新叼起根烟的薄唇间,还是百忙之中答了她句,嗯,会的。
随后开始自言自语:
“我们杀灭不了恶人,只能让自己变成善人,再尽自己所能让这个世界变好。”
“当黑暗成为主流,光明就是种错误。所以我们必须要坚定自我,别再把他人的恶意强加到自己身上。”
那一刻,少年仅凭一身正气,就能撼天动地:
“时温,尽管做自己想做的,别去计较后果如何。”
最后贺承隽还是没听时温的话,把衣服脱掉给后背上药,只是无甚所谓的对她讲,不用管它,再过几天自己就痊愈了。
可是他右眉骨上被铆钉划过的伤口很深,无论缝不缝针都必定会留下疤痕,看起来就和断眉似的。
时温走到窗边给他贴了个创可贴,余光透过玻璃窗瞥见斜对面有家刺青店,意兴上头与贺承隽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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