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虐待。
整日被畜生杂种的呼来喝去,整夜被竭斯底里的殴打虐待,在外还要经受驱之不散的孤立欺辱。
贺承隽在那最难熬的几年里,总想一死百了。
割腕上吊安眠药,溺水车祸开煤气……
但凡能寻死的法子几乎都被贺承隽试了个遍,可上天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不愿让他提早解脱,每次都会有人及时将他救回。
然后再让他接着过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苦难日子。
更有甚者,有一任‘继父’有特殊的癖好,在某个贺尔岚不在的下午想对他下手。
被贺承隽激烈反抗后脑羞成怒,将他关在屋子里整整三天三夜,一口水一口饭都不给,他就靠几颗从桌上抓来的多味花生,硬撑了三天。
撑到某天贺尔岚与那男人出去风流寻乐,外婆来给贺尔岚送腌菜时,发现昏迷在屋子里的贺承隽后再看不下去。
将贺承隽带去医院接受治疗,之后养到自己身边好生照看着,用自己受过的为数不多的教育和良好三观,教养潜化贺承隽。
才勉强将贺承隽从先前暗无天日的生活中拉出来,没让不见光的屋里的阴暗侵蚀他的思想。
但如此平淡的日子终归是偷来的,迟早会有尽头。
贺承隽的好日子就终结于外婆撒手人寰的那天,外婆在病床上眼睛还没合,贺尔岚就抓紧最后的时间,迫不及待的向她索要遗产。
原因是那个男人说要给她好日子,却家暴她,她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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