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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要给他伤口涂碘伏的要求,还有让他把头像让给她的请求。
贺承隽一个都没同意。
“欸,时姐,你他妈没事儿吧?吓死我们了。”黑子大老远就瞄见贺承隽和他身后赢弱的时温,不管不顾地扔下手里的扑克牌扬声问。
时温对上黑子关怀倍至的脸,狡黠道,“我妈没事,我还行。”
黑子经她提醒回味他又开始一句不离脏话的习惯,抬手意思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害,又瘠…又没忍住,时姐来玩牌不?”
太阳自时温晕过去再没往厚云里躲藏,临近正午时分愈升愈炙,有棚顶的看台都抵挡不住金光的热情。
镀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钻进皮肤将在阴暗里滋生的坏情绪都驱赶不少。
看台上的人又恢复成以往的冷清,每个班只留下两三个即将参赛的,或是陪同参赛的。
其他人早已在时温被贺承隽打横抱起,疾步带去医务室之后一哄而散。
捡了个干净的空地儿坐下,时温以为是她跟黑子、六儿一起打,却没想到黑子像被什么烫了屁股,跳起来火速给贺承隽让地儿,口中还振振有词:
“三哥打牌太他娘的凶,我可不想和他打。”
时温斜了双腿曲起架着手臂、身闲体适的贺承隽一眼,眸底还没褪去目的没达到的不愉悦,下手微重开始起牌。
人一旦开始不顺,就事事都会不顺。
码完调序后的一手烂牌,整的时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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