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颤抖,还来不及看来人是谁,膝盖窝就忽的被人踢了一脚。
重心不稳的重重跪趴到地上,又被人一脚踩在肩头,整个人侧脸贴地狼狈不堪。
时温燃火又迷茫的眼眸,被因红发男生跌倒在地后完全显现出来的,站在红发男生身后踩着他后背碾磨的贺承隽填满。
贺承隽逆着光,缓缓蹲下,一把揪起红发男生的头发让他面朝时温,“道歉。”
那一刻,时温迎上走廊里含义各异的目光,事后连她自己想起也觉得肯定是当时怒火太旺,烧掉了脑子,才会对贺承隽说出那句咄咄逼人又容易被误解的:
“贺承隽,赔我镯子。”
生物老师正站在讲台上孜孜不倦的讲解,究竟该怎么算出,让纯合豌豆冠鸡和玫瑰冠鸡杂交,子一代的雌雄个体自由□□,f2 代与亲本鸡冠形状不同的个体中,杂合体占的比例为多少时。
时温手撑下巴,一动不动的盯着黑板上的pprr和pprr像是在认真听课,实际上思绪早跟贺承隽飞走了。
那时在楼道里她脑袋一抽,对贺承隽说出那句话后,就见贺承隽难得懵然。
后又恢复成平日里的面无表情,狭长眸子里泛上阴郁对她沉声叮嘱道,“回教室去。”
这都已经快到中午放学的时间了,可贺承隽的座位上还是空荡荡的,连带着六儿和黑子都没回来。
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了。
午后说落就落了场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春雨,只将地面打湿,在空气中弥留潮气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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