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扬起头来对着红唇就咕咚咕咚往下灌。
间歇嘲想,他们大抵也就比猩猩多了个小脑。
还没发育完全。
白酒入口醇香,后泛腥辣刺喉,激的时温眼角直淌下泪。
黑子惊的一双眼珠转都不转,手中的牌被贺承隽抽走都不知道,略张大嘴,“牛b,一口灌半瓶二锅头。”
“老子第一次见这么野的女的。”
六儿无意识地附和道,“黑哥,我也是。”
贺承隽收回若有所寻的目光,嗓音淡漠,“掏钱。”
声音猛然唤回六儿和黑子的注意,才发现今晚他俩一把都没赢过,只有掏钱的份儿。
黑子边从口袋里掏钱嘴上边抱怨,“操,我他妈以后再也不和三哥打牌了,每次都输的老子裤衩子快没了。”
“我看你也没露着。”六儿掏了两张一块缓慢放在贺承隽面前,下面压着黑子的一张十块。
“三哥,回台球厅?”
贺承隽低声应了句嗯,捞起桌角放着的万宝路软白和火柴盒,站起身整整衣服就要走。
毫无防备的被一道尾音勾着媚的话,瞬间激起生理反应:
“哪有台球厅?”
贺承隽狠狠闭了闭眼,从白盒里磕出支烟时抖了下手,咬在嘴角划了好几次火柴才点燃,深吸了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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