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完月饼回别墅,景致一直昏睡,他还以为她生病了。
程寄握住她的手,有些无奈:“我不紧张你,紧张谁。”
景致也不说话了,坐在车椅里怎么都不舒服,最后躺在程寄腿上。
“刚才做检查的地方乱糟糟的,有一种新生命即将出生的紧迫感。”程寄说。
那种感觉和他当年被迫带去医院看着他母亲流产的感觉很像,只不过少了一份苍凉。
他作为一名男性,除了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景致出来,减少这种紧迫感。
程寄摸了摸景致平坦的肚子,景致嗯了一声,说:“以后还是挑个人少的时候来比较好。”
两个小时后,程寄独自去拿报告单。虽然昨天验孕棒上测出来的两条杠基本肯定景致是怀孕了,但看到报告单上的强阳性,程寄有种落地为安的踏实感。
在拿到报告单后,护士左右看了他周围一眼,没见到女性,便不悦地皱眉:“怎么孕妇没来?”
早上做检查的人太多,护士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孕妇没来,我怎么讲孕期注意事项?这么重要的事,自己都不注意一下。”
大概是见过太多不靠谱的老公,即使眼前的人长得人模狗样,护士也想当然。
程寄在听到护士说景致的时候,皱了下眉,还算好脾气地说:“我太太在车上睡觉,很辛苦,你和我说也一样的。”
护士刮了他一眼,这才拿正眼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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