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到现在景致都还记得,这个女人迷恋地望向她,声音幽幽的:“年纪大了,脸总是不比你们这些小姑娘水嫩,男人也是越来越难哄。”
“哄?”景致错愕。
“对啊。”女人笑得花枝招展,“哄男人高兴不就是我们第一要义吗?”
那时候景致年轻,还不懂得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但这五年的相处下来,景致觉得这是个真理。
程寄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他花钱不是来自讨苦吃的。
他是想要一只既漂亮温驯又能思考哄他高兴的兔子,而不是让这只兔子屡次触他逆鳞。
小雅终于滋地一声,顺畅地把拉链拉上。
镜中穿着珠光宝气的女人身姿妙曼,粉黛正盛。
景致的食指弹了弹长长的耳坠,耳坠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俏丽的弧度。
她转身往外走。
现在,她要去哄她的男朋友了。
别墅里有程寄单独的一间休息室,房间很宽敞,里头的家具寥寥无几,只有张厚重的地毯,和茶几,连张沙发都没有。
程寄一般在里头玩数独,以及冥想。
他在房间的时候,没有人能进来,除了景致。
因此她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程寄没有抬头看,他穿着白灰色的套头毛衣,目光始终锁定在眼前的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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