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突然发觉,原来周苇相貌不差,在他印象里,周苇只会埋头割麦子,弯着腰,低着头,像个三四十岁的人,没有一点活力。再者有周芦在,不断灌输周苇无貌无才无德,徐朗本来就对周芦言听计从,所以更是加深了这种印象。
他喉头有些干涩,想起旧事来,不由难受了起来。
记得有次他去县里考试,荒北坐标靠北,冬天更为寒冷,刺骨的寒风往人身上戳,到县城后他才发现证件没带!他当时就懵了!就在这个时候,周苇干脆利落看着他的眼睛说她回去拿!
死马当活马医,他并不抱什么希望,不耐烦点了点头,周苇就转身奔向鹅毛大雪里。
那好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徐朗心控制不住疼了一下。
他想起周苇跑回来的样子,眼睛又清又亮,喜悦由内而发,她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证件递给自己,就说了一句,“快进去吧”。
接过证件,他心里胀胀的,眼睛有些模糊。
他不敢看周苇的眼睛,不敢看周苇脚底的血迹,他就像一个懦夫一样,连忙闪开了眼睛,留给周苇一个无情的背影。
徐朗手指僵硬地曲了曲,又重复了遍刚才的话,“周苇,霍南不是个好人,你别跟他走得太近。”
“这和你没有关系。”周苇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喝完酒脾气大着呢。
上辈子有一次喝酒,有人想占她便宜,想想她是怎么做的?直接一巴掌把人拍到医院里去了,那人还不好意思跟家人说受伤的原因,住了两个周,出院后见到周苇绕道而行,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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