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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赵厂长猛地一拍大腿,咧嘴道,“老韩呀,你可真会享受!”
韩指导员白了赵厂长一眼,无奈道:“……会不会说话?”
啥叫他会享受?这个老赵呀!在部队那会儿就这样口无遮拦,现在去煤厂呆了两年多,竟没半点儿长进!还是以前那副样子,真拿他没辙!
“你别说,我还真不怎么会说话。”
韩指导员:“……”他抿了口水,咦,挺香的,这个周苇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待会儿得问问。
他连续喝了三口才放下水杯。
赵厂长滔滔不绝说自己不会讲话的事,“我一个小学毕业生,真不知道咋讲话,还是在部队的时候好啊,不要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练就完了,但现在,书记动不动就让我发个言,谁让我是厂长呢?可我哪里会说话呀!越说我越来气,不光这个,还有各种会议啊,报告啊,我哪里会写呀?坐在办公室一天挤出半行字!这叫什么事?最后书记都被我搞得没脾气了,让我找个秘书。”
“然后呢?”韩知道员是个好的倾听者,顺势问道。
“结果就是我被笑话了呗,那大学生给我写稿子,结果弄了一些乱七八遭我不认识的字,我哪里会读?当着全煤厂的人闹出了好几个笑话,还有人当着我面损我呢!还有那大学生不靠谱,全都是书本上那套,动不动就给我整马克思理论,我们是煤厂!不是院所!要切切实实搞经营!我把这个意思告诉大学生后,他直接把人家鹤岗煤厂的演讲稿给我了!幸好我觉出不对劲儿了,不然这脸就丢到人家鹤岗那去了!”
“这大学生不行。”韩指导员评价道。
“不是不行,是非常不行!”赵厂长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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