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热吻 第16节

嗯。”于肆垂眸，扫了她一眼，嘴角微不可察一勾，“确实脏，像脏宝宝。”

“……”

终于，经过于肆在自己脸上肆意蹂躏和拭擦，于肆终于松开手了！

“可以了。”

脖子恢复自由，感觉整个空气都变得轻松了。

“我到底蹭到了什么啊？怎么那么脏？”姜念突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方向一拉，低头就要检查他的手，“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

姜念低头看了一圈，发现他的整只手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脏污。

姜念疑惑抬头：“不是擦干净了吗？你的手上怎么都没沾到一点脏？”

“……”

于肆倏然收回手，直视她的眼睛，真挚且诚实——

“我手汗多，已经跟手汗一起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