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将食物藏在冷宫的床底,被搜刮出来的时候便是一顿毒打和谩骂,对方甚至还是他疯疯癫癫的母妃,她已经活不成了,便想着办法去折磨自己的亲生儿子。
骤然回神的时候,他又想到了沈朝闻沉静的眉目。明明对方嘱托了他要好好藏好的,而他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也正是这样做的。
他不由紧紧地抿着唇,胸膛剧烈起伏,攥着床沿的手指用力泛白,像是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怒气。事实上只要动了手,这个节目他也就不用录了,他不能惹麻烦。
直至寂静了不知道多久,他还是沉默地抱着仅剩下的乐高玩具上床,咚地声扑倒在床时,惊得所有人都跳了跳。
四人间的宿舍,首天晚上就以这样僵硬的局面告终。
初评级舞台的结束本来就已经是深更半夜,大家纷纷疲倦得不行,就算还想跟楚懿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楚懿也根本不想说话,他只觉得眼眶酸涩,心里委屈得要命。
他有那么瞬间都想给沈朝闻打电话,可旋即被他死死地按捺住,总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零食也是问题。沈朝闻如果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他无理取闹呢,他不想被讨厌。
僵硬了不知道多久,楚懿强迫着自己睡过去,可偏偏噩梦连连。
他再次梦到幼年时候的场景,猛地惊醒时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才睡了片刻,室内居然还没有熄灯。
室友正在卫生间里面洗漱,而池霜落和白澄就在阳台。池霜落的身形要高大不少,眉眼低低地沉落,那股子从头积累到尾的烦躁感几乎都要转变成怒意。
白澄被他这目光吓得缩了缩脑袋。他知道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做得不对,但依旧忍不住小声且委屈地辩解了句,“我真的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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