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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央微微吸了一口气,看着路边随风轻轻晃动的行道树,轻声开口:“因为我发现传媒是一把双刃剑,它能救人、能帮人,也能杀人于无形,全然看它在谁的手里,而我想要做那个执剑人,身为记者,我手里的笔就是剑。”
厘央的十六岁,喜欢上了一位少年,厘央的十六岁,被深深上了一课,这一课,夺走了她喜欢的少年。
她就此改变了自己人生的轨迹,寻找到了方向,她并不后悔走上记者这条路。
街道上车辆来来往往,偶尔传来几声或远或近的鸣笛声。
厘央嗓音微哑,自嘲地笑了一下,“可是我好像失败了。”
“为什么这么说?”蒋树低头看着她,声音是不自觉的温柔。
厘央在台阶上坐下,看着不远处的喷泉,“你知道朱韫吗?”
蒋树坐到厘央旁边,“知道,最近手机一直在推送他的消息。”
厘央抚了下耳边的碎发,在蒋树面前,不自觉说出了这几日的烦恼,“朱韫有异装癖,前几日坐在楼顶要自杀,后来好不容易才被解救下,我去现场跟了这个新闻,当时孙万峰也去了。”
厘央低垂着头,声音轻了轻,“我前前后后跑了一天,向朱韫家周围的邻居仔仔细细询问关于朱韫的事,又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看朱韫过往的直播视频,然后写新闻稿,可等我把新闻稿发出去,孙万峰的新闻稿早就已经热度飙升,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现场问了朱韫几个尖锐的问题,回去直接写的稿子发到网上。”
厘央声音顿了顿,“他那篇新闻稿这几天热度高居不下,而我那篇新闻稿至今都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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