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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树不以为意地摇了下头,看了厘央一会儿,见厘央眉心一直拧着,忽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我没那么矜贵,小时候摔破了头也没人管我,自己就好了。”
厘央眉心堆了起来,想也不想就说:“以后我管。”
蒋树眉梢一抬,揉了一下厘央的头顶,没当回事。
厘央红唇抿紧,“我认真的。”
蒋树眼底浮起笑意,声音温柔,“嗯,我给小央管。”
厘央压了压上翘的唇,耳朵发烫。
屋里没有开窗,有些闷热。
蒋树扯着领口扇了扇风,露出的锁骨清晰好看。
一个随意的动作,厘央却注意到了。
她‘嚯’的站起来,去客厅把风扇搬了过来,又拿了两根冰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