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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线紧绷,程储推开他,坐在床边,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不答应就滚。”
嘉蓄恶狠狠地扯过衬衫,似乎是嫌他动作慢了,开始帮他解扣子,脸上的神情复杂极了,“所有人都说我比不上那个蠢货,你不行。我是不可能比那个蠢货差的,那个吃你的和你的用你的穿你的穷鬼,都能舒舒服服地搞你?我不行?凭什么?”
“……”
程储已经懒得和嘉蓄说话,越说越乱,越说越复杂。
不说话的嘴巴变得更好亲了,嘉蓄捧着程储的脸,亲到他的嘴唇发麻,身体发软。
吊带的长裙穿在哥哥身上,有一种把理智撕碎、碾压在地的痛快。
嘉蓄得意地问道:“舒不舒服?”
“还是小蠢货伺候的我舒服点。”程储闭着眼睛享受,“他比你娇,有一种我在搞他的感觉。”
“不准提别人,”嘉蓄气呼呼地把后背上的布料都扯碎,莹润的后背上花团锦簇,“哥哥,你知道在你未婚妻的面前提其他男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