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储皱了皱眉头。
见她不回答,嘉蓄又戳了戳胖医生的肚子,“你有见过程储吗?”
医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程先生……”
“不是程先生,是程储!”嘉蓄慌忙道:“我要找程储,把程储还给我。”
被吵的头疼,医生又得不出一个准确的结论。顶尖的脑部检查仪器,代表着休闲观光的游轮自然不会配备,程储没有强人所难,“出去吧。”
嘉蓄蛮不讲理道:“不准走,我不要和他一个人待一起,不准走……”
昨天晚上谁都不要就要程总,今天早上谁都可以就不要程总,眼前痴情又混乱的年轻人让医生的良心莫名痛了,临走前,忍不住说道:“程先生,病人身体刚好,情绪不宜太激动。您是他在船上唯一认识的人,可能需要多多安抚他。我会联系总部,一上岸就做全身检查。”
“嗯。”
嘉蓄伸出手想拉住医生,程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门轻轻地合上,程储重重地把嘉蓄扔在床上。他突然想起来,嘉蓄看的狗血电视剧里有这样的桥段。
失忆就代表一切从未发生,可以重来?蠢出生天的东西,又想装疯卖傻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抬起嘉蓄的下巴,程储看向他的眼睛,“再装?”
“放开我。”嘉蓄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不准碰我。”
“给我道歉,说你昏头了,我就原谅你。”程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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