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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蓄又塞了一勺,“小心烫。”
一口一口喝完一整碗粥,嘉蓄为程储擦了擦嘴巴,亲昵地说道: “好乖啊。”
哄小孩的口吻让程储按住了他的手。
嘉蓄柔声道:“哥哥,再乖一点,给我看看后面。”
“又想做什么?”程储非常不耐。
嘉蓄眨了眨眼睛,期待地说道:“昨天抱着亲那么久,我想看看花吃饱了水,会不会开得更加娇艳?”
自从嘉蓄在他面前暴露了下流的本性,几乎每天都在这样那样的说胡话,就算听的次数多了,听的种类多了,程储还是不舒服,他攥紧了嘉蓄的手腕,冷冷地看着他。
嘉蓄委屈道:“都看过了,哪里没看过?看看怎么了?”
程储瞪着嘉蓄,“下流。”
“哪里下流了?”嘉蓄突然亲了一下程储,“要下流也是哥哥下流,最喜欢哥哥的下流了。”
隐忍不是窝囊,程储掀开被子想撕烂嘉蓄的嘴。
嘉蓄拉过他的手,一把将他抱在腿上。
镜子就在后方, 嘉蓄用力抱着程储的肩膀,细细打量着镜子里的画面。
花团锦簇的荷花文身攀附在静止的皮肉上,花瓣粉白,枝藤墨绿,从修长的后颈向下蔓延。
宛若极冷的雪山上盛开着一朵朵粉白的荷花,他人不可亵玩,只有自己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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