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是现在的事,还是十六年前?”
嘉士泽微微一笑,突然开口,金丝边的眼镜没有一丝温度。
闻言,程储微微一怔,薄唇轻抿。他品了品这句话,瞳孔变得幽暗危险。
一动不动的程应禾,脸上的血色更是褪得干干净净。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狠狠地朝着程百慈的后背打去,“怎么回事?”
年过半百的程百慈硬生生地吃了一拐杖,额头上的冷汗直接流了下来。
“老爷子,苦肉计,十六年前就用过了。”嘉士泽站了起来,气势呼啸成形,“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不会轻易踏进这扇大门的。”
黑色的中山服让身材高挑的嘉士泽周身的气场阴沉骇人,他一手捏住程百慈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摁住程朝的后颈,“我们出去谈谈?”
程应禾这段时间老了不少,两鬓的白发耷拉着,一个迟暮的老人为他半百的儿子求情道: “士泽!”
“杀人偿命,何况是自相残杀的恶人。”森冷的话说完后,嘉士泽笑了笑,“放心,我就是想带他们去淑瑶的墓前看看,他的头磕得越响,我的心就越平静。”
一直在门外的司机似乎有了感应,已经站在门口待命。
“嘉士泽!你敢在我家带人走!”程应禾气得呼吸变得粗重,“程储,你敢让他带走你大伯,我就下了你的职!”
“绑架的真相,”程储面无表情地看着程应禾,“你也知道。”
“他必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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